田野作业是所有民族志研究设计最具特色的要素,这一途径塑型了民族志所有工作的设计。典型的民族志需要六个月到两年甚至更长时间的田野作业。田野作业是在自然中探险。民族志学者从学习基本知识——当地语言、亲属关系、人口普查资料,以及即将被研究数月的文化的基本结构和功能的综合观察期开始。甚至当民族志学者想通过田野作业来检验其特定的假设时,也是用归纳法进行资料的收集工作[参见布里姆和斯派恩(Brim & Spain,1974)关于人类学中检验理论假设的探讨]。民族志学者的独特做法是提出比研究得出的具体发现多得多的假设。(摘自《民族志:步步深入(第3版)》,作者:大卫·M.费特曼,重庆大学出版社,2013年11月第1版)
从我们开始思考研究问题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写作。我们记下读过的书、写读书笔记、用日记记录想法;我们有一大摞随手杂记。随着研究的深入,我们把想法用总结和短文的形式记录下来。我们用笔记来准备讨论,我们通过会议论文第一次把研究想法呈现在公众面前。科研与写作不可分割。(摘自《如何指导博士生学术写作:给导师的教学法(第2版)》,作者:[澳]芭芭拉·凯姆勒 [英]帕特·托马斯,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20年3月第1版)
我们写的东西是一种表现为书面的近似形式——即非实际存在也没有实际发生。由于文字只表示物质环境和事件,写作不可能是对于客观世界中某物的“反射”。写作不是镜子,而是作者通过写作的过程把自己对于现实的观点(社会构筑的)交给读者。当我们选择如何取舍、强调和鉴别时,我们是在进行话语活动。如前所述,我们通过基于文化、地域和时间的语言系统、普遍的话语和自己独特的经历来构建意义。(摘自《如何指导博士生学术写作:给导师的教学法(第2版)》,作者:[澳]芭芭拉·凯姆勒 [英]帕特·托马斯,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20年3月第1版)
民族志是在讲述一个可信、严谨而真实的故事,民族志通常借由逐字引用和对事件的“深描”来让人们在其自身背景中发声。该故事通过当地人对自身社区中日常生活的观察来阐述。民族志学者采用文化维度来解释所观察到的行为,并确保这些行为被放置在一个有意义的文化背景中。民族志学者的关注点在于人们思想及行为的可预测的日常模式。民族志因而同时具有研究方法和通常是写作文本式产物这两种意义。(摘自《民族志:步步深入(第3版)》,作者:大卫·M.费特曼,重庆大学出版社,2013年11月第1版)
科研写作是构筑知识的方式。而知识总会受到历史情境、具体环境和产生地的影响。我们认为科研写作是话语性的。话语以特定的形式把故事、真理和实践组织起来以构建知识和权力关系。话语定义并生成我们知道什么、我们如何口述和如何写作知识对象,话语也影响着想法如何付诸实践。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话语的世界,这些话语是相异、重叠、交叉和互相竞争的故事和实践。(摘自《如何指导博士生学术写作:给导师的教学法(第2版)》,作者:[澳]芭芭拉·凯姆勒 [英]帕特·托马斯,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20年3月第1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