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说所研究的课题,虽然不是新的,是前人已经研究过并形成了定论的,但前人的观点不正确。发现这种不正确,推翻前人的定论,并提出了自己新的见解,这是难能可贵的,这是科学研究创新性的重要表现之一。近代科学家伽利略推翻了亚里士多德的物体下落学说;中国清代医生王清任推翻了古代的“心之官则思“的谬见:李四光否定了中国内地无石油的所谓权威定论;邓小平纠正了社会主义不能搞市场经济的错误观点,等等,都表现了创新性的理论勇气。当然,有的学术论文虽然没有提出新的观点,但它匡正了某种迷误,指出了某种偏颇,打破了某种迷信,校正了某种通说之误,这类只破未立的论文,同样具有创新价值。(摘自:《学术论文写作通鉴》,著者:陶富源,安徽大学出版社,2005年4月第1版)
学科论文有固定的理论支撑,特别是马理论的,我们要写一篇文章,必须要有一定的理论支撑(并非用我们的话把这个问题说下来,而是要在前人的基础之上,把问题说清楚),需要用前人的理论来支撑我们的这个问题。马理论有时政、有原理、有近代史、有外马等等,它们每个学科之间会有它的理论体系,现在很多的期刊会专门开辟一个栏目,有专门针对马理论的某一个代表人物或者马理论的某一个思想,会有专门的栏目划分,这种文章也特别需要理论支撑。(摘自科研工匠系列讲座《高产作者分享:论文写作与发表的五个要素、四个阶段和三个工具》,专家:罗杰)
人家有个思路、有个方法,你去重复一遍,得出个不同的结论,这样的文章很难发表。顺便说一句,即使是为了学习,重复别人的研究时也要留个心眼儿。我问过几个做计量分析的学者,是密歇根大学毕业的。他们研究生时要求老师提供数据,重复老师在好刊物发表的文章。有趣的是,他们没有一次能够完全重复老师的分析结果。这只能说明一点,当年老师做的分析有艺术成分,艺术性的东西不能重复,老师也不会写在文章里。(摘自《不发表,就出局》,作者:李连江,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16年9月第1版)
论文大纲的架构,即为逻辑体系的架构,可能有些论文需要三四章,而有些论文需要六七章,这些是最基本、最显眼的逻辑体系,一定要特别清晰、谨慎。从章节往下延伸,就是每一部分、每一段落乃至每一句话之间的逻辑。由此说,我们写论文的顺序是从标题、大纲往下走的,一定要注意这个问题。(摘自科研工匠系列讲座《高产作者分享:论文写作与发表的五个要素、四个阶段和三个工具》,专家:罗杰)
文献就是其他学者,就是研究领域的同行,所以对待文献的态度就是对待同行的态度。所谓学问好,就是对其他学者做的东西非常清晰。所谓学风严谨,就是诚实对待其他学者的成果,不贬低他人,不抬高自己。与文献对话,需要注意与“特定的作品”对话,换句话说,就是与最有代表性的学者的那几篇最有代表性的文章对话。(摘自《不发表,就出局》,作者:李连江,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16年9月第1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