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大词”可分为两种情形:一是指真正的“大词”,如家国情怀、中国特色;二是指看上去“高大上”,实际上属于故作高深的“伪”大词,如如理论逻辑、模式。不管是哪一种情形,大词普遍晦涩艰深,高度凝练,适用范围有限,不利于包括选题在内的学术创作。 由上述“大词”带来的研究主题或研究问题,往往局限于宏观层面,比如,它们往往研究党和国家的××经验、领导人重要论述的生成逻辑和方法论意义。不仅所提出的研究问题的出发点是宏观的,而且问题的落脚点也多是宏观导向。比如,提出研究主题、研究问题后,其目的是构建一种谱系和机制、把握其发展方向、形成方法论、提出新时代的××实现路径。这显然脱离了作为个体的普通作者的写作立场,而站在了领导者、国家机构、学科带头人等权威角度去看待问题了。(摘自《论文选题“大而空泛”的表现、原因与解决》,作者:刘小华,公众号科研写作研究所,2023年12月28日)
一般而言,进行文献检索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此处重点呈现三种最常见的原因。第一,发现不同学科就该主题已经产生了哪些学术知识。此处的“学术知识”是指由某个学科的学者圈经过同行评审过程加以审查的知识。第二,缩小主题并突出研究课题的重点。例如,研究者对恐怖主义主题感兴趣,但很快发现该主题太宽泛了,有关文献数量太庞大,无法在限定时间内研究。此时就需要缩小研究主题,关注恐怖主义某个方面,如特定形态的恐怖主义,缩小主题会使得文献检索更可控、更有收获。第三,揭示先前学科研究路径,以及所提跨学科计划如何与之相关联并如何延伸。通常纳入文献综述的信息包括解答学科如何随时间推移研究该问题,即学科学者如何通过发展概念、理论和研究方法,努力改进先前研究,以更好地认识问题。(摘自《如何进行跨学科研究》,作者:艾伦·雷普克,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年10月第一版)
现有统计资料的主要来源是政府、国际机构或私人。有为数众多、各种类型的资料存在。如果我们计划进行现有统计资料研究,先与信息专业人员讨论我们感兴趣的主题会是个明智之举。比方说,对我们所需要资料的可能来源,图书馆员就可以为我们指点一个方向。 许多现有文献是免费的——也就是说,都是公开陈列在图书馆里的——但是花在找寻某个特定信息上所需耗费的时间与精力,却相当可观。进行现有统计资料分析的研究者很多时间花在图书馆里。在找到信息后,立即将之记录在卡片、图表或记录表上,以便日后进行分析。而且,目前已经常常能找到现有电脑可以读取的档案资料。例如,研究者大可以使用储存于密歇根大学全国社会科学资料档案中的资料,而不必从书本中记录投票资料。(摘自《社会研究方法——定性和定量的取向》,作者:劳伦斯·纽曼,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年1月第1版)
引用在论文中是必不可少的。除了在前言文献综述中呈现引用,以便呈现研究现状之外,其它情况的引用也需要加以总结。无论是为了观点的学理性而提供理论依据、为了观点的“接地气”而辅以例证、为了观点具有说服力而添加数据资料,还是为关键性概念提供权威解释、呈现对立观点以示辩驳,都需要在适当之处,添加必要的关键引用。论文作者需做有心人,可在平时多多总结引用的多种情况并研究如何嵌入自己的论文中,而避免机械生硬。后者则需要在阅读文献的过程中多加琢磨。(摘自《论文写作“关键文献”引用的三种类型》,作者:张文静,公众号科研写作研究所,2023年12月23日)
访谈是民族志研究最重要的资料收集技巧,在这其中主要涉及三种访谈问题类型。一是普泛的或面面俱到的问题,它是用来引出参与者或是本地人世界的全景,设定该文化的边界。二是专门问题。在普泛的问题对田野调查者和当地人都揭示了某种分类的重要性之后,对于这种分类的专门问题就变得很有用了。普泛问题和专门或细节型问题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情境的不同,当普泛问题提供了一个成形的整体理解时,专门问题便提炼并推广这样的理解。三是开放式和封闭式问题。开放式的问题允许参与者本人来解析它,而这些解析的信息是封闭式的问题所无法引导出的。不过,封闭式的问题在尝试去量化行为模式时是很有用的。民族志学者一般都会在研究的发现阶段提比较多的开放式问题,而在确认阶段则多提封闭式问题。(摘自《民族志:步步深入》,作者:大卫·费特曼,重庆大学出版社,2007年4月第1版)